警告:是一篇殘酷戰爭文學,內容十分血腥「腦」殘。

「滿十八歲禁止觀賞」








這是最後一天的小夜班執勤,我又回到當時的北便,旁邊依舊黑漆漆,陰影叢叢。

由於下大雨的因素,週五夜晚大貨車的數量本來就不多,因此一整天下來也就收不到幾百張票,涼爽到開始做出一些變態的事情。

北方最遙遠、最偏僻、最沒人會去注意、最容易因為長的太帥被卡車司機擄走抓去賣給貴夫人當玩具的車道,夜晚的蚊蟲數量一向十分誇張,因此總是會有人把辦公室的電蚊拍凹去做威力掃蕩。

起先一開始蚊蟲的數量就像複製人大軍般的殺也殺不完,隨著深夜的降臨,潛伏在草叢中的有翼蟲族大量增援,使出疲勞轟炸戰術傾城而出,剎那間我如同尼歐般單身奮戰力抗蟲族保衛錫安。

由於手上只剩下電蚊拍一個武器(好像一開始本來就只有那一把吧?),蟲族不斷增援,我也不斷地拼死揮舞電擊,隨著翼蟲族壓倒性數量,在下的手腕也不斷地被偷襲成功。就在不斷地中彈、陷入慌亂的同時,腦海中忽然浮現當年班長(誰阿?)所說的氣‧刀‧體一致,當下忽然覺醒,雙目一睜瞳孔發光,隨著刀、槍、氣、體合一時,忽然張口一喝!殺!殺!殺!

剎那間,我感覺到大師兄回來了。

就像張無忌與令狐冲同時附體,手中電蚊拍瞬間如同峨嵋、華山、武當武功合一,隨著左拍右扣上擊下殺,全角度無差別神鬼亂舞威力掃蕩後,有翼族類大量大量地在電蚊拍上用電光火石的華麗舞技跳著啪拉啪拉舞時,我看到了……

一輛貨櫃車停在我前方約10~15公尺處用著恐懼的眼神看著我,而後面還接著一排貨車用著問號的表情在猜想前面是發生什麼事情。

當下完全忘記我人還在收票,只顧著幹些殺生下地獄的事情,隨著運將用著看到鬼的眼神瞄著我遞票快閃的同時,有翼族類當場棄下他們死傷無數的戰友全軍撤回叢林,重新集結大兵準備來場最後的浴血奮戰絕地大反攻。

就在瞬間大量車流通過後,隨著前方目視約一、兩公里暫時無任何大型車輛出來自以為老美想調停維和時,翼族大軍又再次出現在錫安城前。

滿城盡帶黃金甲……不是,就在滿城濺染翼族血,遍地盡是蚊蟲屍的場景前……(註一)

翼蟲族大統領:乾豆腐同志已經騎著隱疾帶著聯合蟲軍回來腎虧谷了!各位英勇的戰士,歷史會記住今天的!讓我們一決死戰吧!
翼族大軍:阿~!! (無意義狀聲詞)
翼蟲族大統領:各位,殺阿!!
翼族大軍:阿~!! (還是無意義狀聲詞)

剎那間,我如同異域的孤軍般,在遙遠偏僻的疆土,為了共和的存亡(?),看著即將耗盡的彈藥(電池),用著絕望的眼神看著隔壁收小型車收到忙死的同仁,用了眼神呼叫電池兩枚。

我:呼叫總部,敵方火力太強需要支援……什麼?是!是!好!
戰友:上面有什麼消息?是不是要來支援了?
我:沒有!他們只說,不惜任何犧牲,死守到底!
戰友:不惜任何犧牲?還有什麼好犧牲的?你們大方!反正又不是你們的命!

以上,不知所云。

就在彈盡援絕即將全體與票亭共存亡的時候,對講機傳來令人振奮的消息:「車道關閉,下班」。

如果說,肩膀酸的更高級是優酪乳這麼酸的話,那我現在大概就是酵母菌了吧。

(註二)

註一:話說我想隔天上班的同仁應該會把我殺了,整個桌台全是蚊屍滿滿連我都不敢放東西在上面,而票停的窗簾則變成大麥町犬,全部都是滿滿黏在上面的屍體。果然是奮戰了三、四個小時的慘況。

註二:本文請同時參考 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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